他先是讲了一些粗浅之道,弟子们起初听得津津有味,可到后面就有些迟疑木讷,到最后手中飞快记着笔记,即便听不懂,他们也想将每一句话记下来。
胥朝起见众人迷茫,也停下来讲课。
他让弟子们取出符纸开始画符。
弟子们画符各有差异,有人快有人慢,有人惯用左手有人惯用右手,还有人喜欢将灵气在落笔之间灌入最多。
胥朝起一一看过去,被他看到的弟子紧张不已,险些一张符被画毁了。
于是胥朝起站在那弟子前,取出崭新的符纸开始描绘。
一旁的弟子见状都偷偷探过脑袋,只见胥朝起一息间画好,纷纷倒吸了口凉气,笔都拿不稳了。
胥朝起动不动就去帮助那些根基不稳的弟子,众人渐渐发现,无论再难的符纸,小师祖都能顷刻画完,这让弟子压力倍增,一头冷汗。
许是胥朝起压迫感太强,今日中午,众人硬是没有离开学堂,他们吞了一颗辟谷丹,一口气画到傍晚。
弟子们一整天全神贯注,到下课时,不少人发现他们的符技精湛了不少,修为或多或少也提高了。
胥朝起不同弟子,他是凡体。今日站了一天,又不停动用法术,早已腰酸背痛,疲惫不堪。
临走时,又有几个弟子说是仰慕,想要请教他。
于是他们小小比试一番。回去路上,他趴在小鱼背上,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。
金色黄昏洒入房中,胥朝起解开头发趴在榻上,疲惫不已。
师兄坐在榻边,温暖且有力的大手不轻不重地为他揉着腰,胥朝起舒服得“哼唧哼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