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伊皓并不知道邢漉晛的想法,她只是按照计划,一一拿出了她包里的飞机杯,振动棒,肛塞以及她胡乱选择的各种看不太懂的小玩具,工整地一溜摆开,然后拿出了自拍棒给手机按上,最后把买来的小型收音麦克风给邢漉晛别再了脸旁的枕头上。

“你……准备的还挺齐。”

他这话虽然是咬牙切齿挤出来的,但喘息声中就显得怪怪的,吕伊皓以为对方是在夸自己,眨眨眼回答他:

“这样剪辑的时候比较容易。”

邢漉晛睨她一眼:“你真不怕死啊。”

吕伊皓本身就比他更看得开,何况开头没有回头箭,现在放过他要死,干完一切放过他一样也是死,不如死的彻底点。

“怕啊,但我的病也活不了太久。”

少女笑了,她装满笑意的大眼睛又狡黠又明媚,比男人见过她的任何一个时刻都要鲜活纯粹。

“可以还没逮到我,我就提前去天堂了。”

她调整好麦克风的位置,盯着录音画面吹了吹气,气息卷到男人已经红透的耳廓,邢漉晛喉结滚动,把头偏向了另一边。

“转过去也没用,我特意买的很灵敏的型号。”

邢漉晛发现她在气人上十分有天赋,直接选择闭眼不再和她多做交流。

吕伊皓不在意自己的仇人有什么反应,她把装了变声器的口罩一戴,紧张得咳嗽了两声,传出的声音不再是她的。

她啊了两声后,对男人说:“我要开始了。”

邢漉晛咬牙忍住骂她的冲动。

少女的招数幼稚又简陋,可她的药却强劲到超过他知道的任何一款催情类药物,他现在光是维持着意志就费尽全力,浑身更是提不起一丝力气,但渴望与空虚却超过了任何一次发情,他甚至都在想,如果能放开他,他说不定也不会阻止她继续下去。

吕伊皓戴着手套的手擦过男人赤裸的身体时,对方的战栗明显越来越强烈,那根她从最开始就有意略过的阴茎也从马眼处溢出了前液,她看了一眼,想到一件事。

“太快射出来就没意思了。”

她拿起一旁商家附赠的硅胶锁精环给他套上,但毕竟是第一次,她不太会用,期间她听见男人发出了压抑的痛哼,可她手里的阴茎却微颤着涨大,甚至在她不小心又一次擦过龟头下的入珠时,男人浑身绷紧,射出了一股浓精,落了她的脸上。

邢漉晛搭落着的睫毛颤动,遮住了眼睛里的水雾,他喘着气,胸膛一起一伏:“哈……你、技术也太糟了……”

少女眼睛里是明晃晃的嫌弃,她拿纸巾擦着白浊,回怼他:“那你不还是爽到射了?三秒男。”

邢漉晛脑中的白光还没褪去,他嘴角一弯懒得和她争辩。

但索性射过后软下来的阴茎比较好戴锁精环,吕伊皓没再费太大功夫,只是惊讶于他在柱身上埋进去的入珠,她每次不小心擦过珠子都会让男人的身体微颤,阴茎又慢慢硬挺了起来。

“你不用锁着我,我第二次也不会很快射的。”

吕伊皓不以为然:“谁知道你是不是嘴更硬一点。”

邢漉晛笑出了声。

吕伊皓也不知道他都这种任人宰割的状态了,有什么能笑得出来的。

邢漉晛确实很快笑不出来了,他发现吕伊皓真的一反常态,扫空了对他之前的恐惧,她从那堆零零散散的玩意里细细挑选出各种她没见过的东西,一一在他身上尝试过去。

冰凉的乳夹链滑过他炙热的身体,他咬牙忍住夹子挂在脆弱乳头上的痛感,大概是察觉到这种东西让他很痛,少女只是试了一下就拿走了,邢漉晛也不知道是不是得谢谢她这种时候还会冒出来的无用善良,只是觉得,和曾经呆在地狱里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