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她的错。

吕伊皓最后还是回到了洋馆，她眼睛有点红，回房间的路上幸好一个人没遇到。

推开门，打开灯，她发现自己的房间一点都没变，甚至被子还是收拾过的、柔软的摸样。

可她抱起被子，走到沙发边边，决定晚上在这里睡。

这里不是她的家，现在不是，以后也不会是。

从衣柜里拿出久违没见到的睡裙时，她看见了角落里，那个破旧的背包。

里头还有她很久都没翻开过的笔记本。

她伸手把包拿了出来，扯东边角的时候，她发现包的拉链坏了。

灯光里，包里却空无一物。

她的呼吸滞住。

扯出那个破旧不堪的包，她里里外外，每一寸都看过去，那个本子真的不见了。

吕伊皓浑身都冒出冷汗。

能打开她挂着睡衣衣柜的人。

吕伊皓站起来，冲出房间，经过无人的走廊，身侧是那副巨大的家庭肖像画，上面的她面容栩栩如生，正静静地对着画外的她微笑。

她没有敲门，直接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门。

男人戴着眼镜，正坐在沙发上。

看见她皱着眉走进来，身上还穿着校服，他把手上的书放在腿上。

“怎么还不休息？”

吕伊皓举起空空如也的书包，声音有些发抖：“这里头的东西，在你这吧？陆汩时。”

男人淡色的眼睛看着她，没有直接回答她：“你来之前，我一直在想，你什么时候会发现。”

吕伊皓的眉毛皱得更紧了，没想到他一点掩藏的打算都没有，能想到逼问的话都没了用处，她语塞：“你……”

男人把眼镜摘下来，像是在聊什么日常的话题一样：“我是不是应该庆幸，你来自的地方和这里的文字是一样的。”

听到他这么说，吕伊皓彻底没了应对：“你怎么能随便看我的东西。”

陆汩时站了起来，他的影子被唯一亮着的灯拉的很长很长：“抱歉。”

吕伊皓愣了下。

陆汩时朝她走来：“原谅我好不好？”

温和的语气和渐渐裹住她的黑影，吕伊皓感觉到自己慢慢忘记了呼吸。

陆汩时垂眼看向身前的少女，她仰着头，一双眼睛有些黯淡，他抬手覆在她的脸颊上，她眨眼，煽动的睫毛像是扫过了他的心，他喉结滚动。

“但我很高兴，”男人的声音暗哑，“你不是我领养回来的那个女孩，而是一个可以让我爱的女人。”

吕伊皓眨眼。

他在说什么？

他为什么会越凑越近？

“我很高兴。”

这句话已经重复了一遍了。

一个吻落了下来。

吕伊皓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她已经被男人第在门上仰着下巴承受着这个吻。

好热。

仅仅男人的衣物擦在她的身体上，那股燥热就无法忽视般得灼烧神经，她夹起双腿，极力想忽略身体上对他的反应。

她偏过头，无声抗拒着。

“你想要的结局是什么？”

陆汩时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，少女瑟缩着脖颈。

“说喜欢我，献身，拿走那一千万，现在是想离开陆家。你就快要走向标着‘未知’的结局了。你想要什么结局？”

陆汩时混杂着冷杉味的气息让她浑身发烫，她抬手抵着他。

“离我远一点……”

张口后吕伊皓发现自己声音软绵绵的，比起拒绝，更像是在欲拒还迎。

可男人却没有再进一步，他只是像是在揽着她一样，静静得等着她的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