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,青年清隽的面庞也沉了下来:“他现在被转移到了审问重刑犯的偏远拘留所了。”

吕伊皓想起曾经出现在林间别墅的警察,还有陆汩时不让他靠近的小屋。

她问了出来:“但他一直都呆在别墅的小屋里啊?”

显而易见,穆壑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。

一直被锁在小屋的萧御戜更是比她更清楚事实,可他作为解救出吕伊皓的警察,同时也是尸体的第一发现人,他却很难将自己的这段经历作为证据说出口。

如果要说出来,那他就要被迫交代他出现在小屋里的原因。

无论是关乎到更上层利益的秘密,还是他眼前吃着帕菲的少女。哪一个,都是捂住他的嘴的手。

“难道是陆汩时?”

少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这个名字让他藏在衣服下的伤口隐隐作痛,明明躲着她等到伤痕都愈合了,但有什么东西透过皮肤,印在了他的骨头上,无法消除。

萧御戜放在桌下的手,按住自己有些发抖的手臂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却没想吕伊皓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:“他倒也不至于那么坏。”

说着一勺子戳进已经完全融化的冰淇淋球里。

青年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,眼神有什么在翻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