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剩下的明天再整理吧。”
男人说话的声音比平时低哑,而少女有些不自然得贴在他身上扭动的样子更是女佣不敢多看、点头应声朝外走去。
擦肩耳朵的时候,女佣耳朵里听见了少女含糊不清却暧昧到可怕的呻吟:“恩……爸爸……”
女佣脚步一顿,却在男人侧脸转过来的视线里,连头都不敢抬。
“下去之后,辛苦准备三人份的晚饭,医生晚上会来。”
女佣松了口气,签合同的时候就知道这家小姐的病和分化有关,现在这样令人误会的样子,也只是生病罢了。
“好的,我会特别用心准备的。”
女佣说这话,退了房间,将空间留给陆家父女。
下楼的女佣面上不显,心里却有些唏嘘,这么有钱的家,孩子生病了依旧也是只能心焦地等着,陆家老爷甚至没有一个能顾家的另一半。
女佣刚想叹口气,就迎面遇上了要上楼到的穆壑,他身上还穿着大尺寸特别定制的西装,头发绑在脑后,看着不再那么像野人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穆壑比着手语,女佣是懂手语的,她回他:“你林外找个时间吧,小姐她现在身体不太舒服,老爷正在房间里陪她。”
高大男人有一瞬间的僵住,女佣并没有在意,她还在想着晚上的菜谱,绕过了穆壑,朝厨房走去。
穆壑抬头,二楼的走廊里,一片黯淡,只有吕伊皓房门的门缝下洒出了一片光。
他伫立许久,直到鼻尖闻到了厨房传来的香气,才转身离开。
一个人穿过草丛,他回到属于他的木屋。空气里浮沉被穿过木板之间的光照射成了一个个细小的光点,他穿过光点,给关在笼子里的兔子赛了些草料。
看着兔子在叶子上蠕动的唇瓣,他的手指穿过笼子,扶上了它的脑袋。
很柔软,更下面是温暖的体温。
穆壑想到了少女,他拿出放在怀里的手套,上面的体温是他自己的,但把手套放在鼻尖,仔细回忆还能记起曾经闻到的香味。
少女并没有发现他放在茶几上的手套,本想拿起还给她,却从女佣嘴里听到了。
她和她的父亲在一起。
想起门缝里看见的光景,他的喉结滚动。
少女此时会是什么样的光景?
像之前在木屋里那样,自己掀起裙子,露出光洁的阴阜朝男人身上贴去么?
她的鼠蹊部上是男人的手,男人小腹下的欲望出入在她的穴口,撑得两瓣嫩肉发白,小腹甚至都鼓出了欲望的形状。
她呻吟着,两手抵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,弱小力量下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,反而是柔软的掌心擦过他发烫的肌肤,越发挑逗起了男人的欲望。
身为父亲,却压着自己的女儿。
男人会说什么?
穆壑记得少女的话,她说那是父亲的爱。
“爸爸是因为太爱你了,所以才会这样。”
应该会这么说话的男人,在少女高潮时蹙起的眉间落下文,紧抱着她,享受着稚嫩腔道紧缩抽搐时带来的快感。
穆壑喉间发出一声低吼,他的拳头打在一旁的木柱上,兔子被惊到,丢下嘴中的叶子,蹦跳着躲进高高隆起的干草里。
穆壑的下身已然鼓出了形状,顶端甚至渗透了黑色的西装裤,润湿了一点。他站起来,肃着脸朝里走去。
更里面的休息室黑压压一片,他刚走两步就听见了窸窣的动静,他拉开灯,昏黄的灯光却不足以全部照亮所有的光景。
但从坐在床上的青年却丝毫没有被遮掩住光彩,他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链子,连在嵌入地面的铁环上。
青年看向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