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打了声招呼。

而陆韫颋却像是没看见陆青，自顾自朝楼上走去。

可走到一半外，面汽车发动声还是让他忍不住停下脚，转头去看。

月光将还没融化的雪照得银白，亮着红色尾灯的车载着看不清的身影远去。

她会回头看他么？

吕伊皓收回目光，看着陆汩时把隔板拉上。

男人的脸在路灯里光暗交替：“好好告别了么？”

吕伊皓没懂。

陆汩时看她：“下次再见就是两个月后了……”

接着他替她将落到耳边的碎发朝后掠去，眼眸撇过她脖颈上被领子隐约遮起来的吻痕。

吕伊皓有些闪躲，男人的手着实有些烫：“我……”

陆汩时两指按在她后颈的位置，继续问：“今天的药都吃了么？”

吕伊皓想避开他的手，但连她的前颈都在他的手掌里，她眨眼回到：“还没有。”

男人收回手，吕伊皓有一瞬间的轻松。

“过来。”

吕伊皓坐过去了一些，男人身上的那股冷冽的味道更明显了些。

“坐上来。”

吕伊皓有些不可置信。

他不是要让她继续当女儿么？

“给你上药，”大约是读出她脸上的表情，陆汩时轻笑，“到目的地还有很远。”

吕伊皓哦了一声，她坐到男人腿上，然后靠在了他的胸膛上，自己张开双腿，将睡裙勾到了腰间，抬脸说：“好了，爸爸。”

“嗯。”

男人声音带动整个胸腔的震动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，吕伊皓感觉自己的浑身都有些酥麻。

陆汩时的手指滑过她的大腿，滑过上面的淤青。

“他弄疼你了么？”

吕伊皓没想到他会这么问，她脸上发烫：“还好……”

没想到陆汩时的手按了下去，吕伊皓猝不及防地吸了口气。

他又发出了轻笑。

“撒谎不好。”

吕伊皓真搞不懂这个男人。

他的手指没有停下，一路滑进她的腿心，在她有些绷紧的时候，兀得将手指插进了她的穴口。

吕伊皓的呼吸有些乱，看不见对方的脸让她更加无法拿准他，这种忐忑加上被他圈在怀里的禁锢感，窒息又诡异得产生渴望。

“爸爸……”

她轻声喊了一句。

男人没有应声，只是将手指越发朝少女温暖的甬道深处插去。

里面并没有黏滑的秽物，他心情变好了些。

吕伊皓则被他插弄得有些发抖，她仰起脖子，朝男人的身上贴去，长发凌乱。

陆汩时将手指换成药管的时候，热冷突然的交替让吕伊皓轻叫出声，她攥住男人的手臂，却只是被圈着腰，看着药管一点点没入体内。

结束后，陆汩时脱下了手套，吕伊皓还在他身上喘息着。

她高潮了。

即使没有性交行为，她也会高潮。

有病情的原因，也有身体成熟即将迎来第二次分化的原因。

陆汩时替她清理身体，拉下了她的裙子。

“好好睡一觉。”

吕伊皓转身疲惫地抱住男人，嗯了一声。

她眼前的车窗上，倒影着亲密到完全不像是父女的两人，她蹭了蹭他的颈肩，慢慢等着睡意来袭。

真是虚伪。

上锁的房间明明就是他心里那间漆黑的地下室。

吕伊皓迷迷糊糊感觉车子停了，她想起来，却被一个声音阻止。

“睡吧，我抱你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