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伊皓抻着他的胸前,扭腰用腿心剐蹭着男人的阴茎,每到冠状刮过腿心前端的蜜豆,她总会有些忍不住从嘴里倾泻出一些叹息。
男人似乎也能感觉到两人最私密地方的肌肤之亲,他喉结滚动数次,嘴里发出低沉的闷哼。
吕伊皓盯着他的脖子,平日总会被得体的衣物遮盖去,但如今只有松垮的领带虚挂在上面,揉乱了的衬衫已经无法为他挡去她的眼神。
吕伊皓停下了下身的动作。
暗色的领带的尾端就垂落在她的手边,她手指微动,勾住了。
俯视着男人仿佛挣扎在梦魇中的样子,她毫不犹豫地将领带攥住,拉起。
“唔!”
卡死在男人喉结上的领带结扣让他不得不张嘴,气管被压迫发出的斯斯声响从他的双唇里传来,一时间他的眉间蹙得更紧了。
见他这样,吕伊皓心中有一丝意动,她手上不松、拉着领带,俯身吻住了他的嘴。
这回,再也没什么阻挡,她长驱直入纠缠着他的舌头,品味着他因为发情而生出的滋味。
她洒在男人脸上的气息,让陆汩时紧闭着的眼有了些许动静,他搭在她身上的手,指尖动了动。
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。
窒息让他从泥潭一般的晕眩中得到了片刻清醒,但身体无法动弹的他,只能清晰地感受得到身上的少女,包括她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次挑拨。
当她的气息完全充斥在他的口腔里时,甜腻的味道让他的理智有一瞬间的消散。Alpha ? 的本能占据了他的意识,那一刻他只想掐住她的腰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不!
可明明道德感在鞭笞着他,他的尖牙还是无法克制的朝外又刺出去了些。
吕伊皓皱眉离开了男人的双唇,她松开领带,手指探入自己的嘴巴。
碰到舌头上被男人的尖牙刺破的伤痕,疼痛之余满是得逞的快慰。
吕伊皓俯身贴在他的侧脸,湿热的气息擦过耳边,她轻声道:“爸爸,你很快乐对不对?”
没有人能回答他,可身下男人急促起伏的胸膛和快要烫到她的阴茎就是最好的应答。
吕伊皓朝他的耳朵呼气,张嘴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啃咬,胸前的柔软蹭着他坚硬的胸膛,下身更是用柔嫩的大腿内侧抚弄着他的阴茎。
房间内,暧昧至极的声音和落雪声融在一起,滚烫又冰寒。
察觉到男人阴茎颤动,微微泻出了一些前精的时候,吕伊皓亲了亲陆汩时的脸颊,在垂落密发的遮挡下,张嘴道:“爸爸,好想让你睁眼看看,你的阴茎是怎么侵犯女儿的。”
她又亲了一口,然后坐直了身体,用牙齿咬掉手上的绷带,一点一点放出了尚未痊愈的手指。
等她十指恢复自由,吕伊皓头上已经疼出冷汗,原本湿润的下体也不再分泌出液体。
可她等不了。
药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,她更是不想失去这次机会。
跨在男人身上的时候,她看着在昏沉中还有些反应的男人,蹙起眉间,捏住了他涨大的欲望,抵在了自己的花心上。
他那里很烫。
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的时候,吕伊皓的心跳骤然快了起来。明明决定的时候,她是那么平静,平静到几乎无情。
不可以停下。
她的身体,她的感受,她的一切都不重要。
吕伊皓慢慢沉下腰,硬挺的阴茎一点点撑开了她细小的穴口,没有足够的爱液,她只感觉到被异物强行打开身体的涨痛。
只吞进去一点,她的鼻息就重了起来。
痛。
没有前戏,她甬道里甚至还容不下两根手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