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做,只是吓唬陈秋。

陈秋猛然僵住,连哭声都戛然而止,这个男人的变态已经超出了陈秋的想象,他开始怀疑自己今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,莫大的惊恐让陈秋不敢反抗,他呜咽的,可怜的求着,“不要,不要......”

陈遇珩太过清楚精神奔溃的陈秋有多么脆弱,他用刀尖轻轻碰了下陈秋小巧的乳/头,陈秋吓得一个哆嗦,眼泪从眼罩里蔓了出来,哭得可怜巴巴的......他凑近去舔舐陈秋脸颊的泪,诱哄一般,“不想我割掉你的小奶头,就乖乖听话,好不好?”

陈秋哭得半个字都讲不出来,就像要断气了一样,像是要印证他那句听话一般,陈遇珩先把刀收了起来,陈秋这才哽咽的破碎的说了个好字。

这个字就是陈遇珩可以为所欲为的赦令,他摸摸陈秋的脸,继而俯身埋在陈秋的胸口前,张嘴将陈秋的乳/头含进了口中挑弄着,陈秋抖得厉害,但比之生命危险,他不敢反抗,只能呜呜哭着接受陈遇珩带给他的屈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