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圈是不一样的,选择不单一,但看自己怎么选。”
“黄老师也是在赌,赌我年龄小有样貌,也有能力和品行,她在赌我会火,也在赌我火了能顾念这她,带给她利益。”
陆沅晴接触娱乐圈不多,对这方面一开始还真是没想到,闻言也点点头,“确实没想到,不过这样也好,你能看的清楚,我也就放心了……”
她筷子提起,伸到菜前了又叹口气放下,“咱们家没权没势的,在这一块儿又没什么门路,很多事情都帮不上忙,都只能你自己争取自己努力。虽然你是重生回来的,但也别仗着自己多知道一些以后的事情骄傲,凡事都有变数,你要面对的总归不是同龄人,而是比你年纪更大、人生阅历和经验更丰富的成年人,自己要多留个心眼知道吗?”
“我知道的,你放心,有什么我自己拿不准的事情,也会回来和你商量的。”夏之余郑重点头道。
刚重生回来的时候的确是有些小骄傲,自己知道一些未来发生的事情,尤其是这个时间段所发生的事,都是对她们母女俩命运影响重大的,需要人力去化解和改变的。
有了先知的她对这些难免有些自满,在钱蓉第一次上门撒泼时,凭一己之力逆转舆论时达到顶峰,也在看到她妈鼻梁上的伤口时降到谷底。
从那时候起她就明白,自己其实是没有骄傲的资本的,只有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好了,才能骄傲一辈子。
一顿饭从放学一直吃到晚上临近八点。
陆沅晴赶着人去洗澡,自己则在收拾桌子。
早上坐了飞机,又在外面跑了一天,夏之余早就觉得不舒服了,依言带着手机进洗手间洗澡,刚把衣服脱掉还没打开水龙头,黄卉文的电话就打进来了。
“喂”声在小而封闭的洗手间里显得回音有些重,对面黄卉文似乎也在什么封闭的空间内,说话回音很大,对着电话声线有压抑的颤抖,“余余,你之前说,有什么难以解释或者难以理解的事情,就打电话给你,对不对?”
听着回应的“嗯”声,黄卉文深吸了一口气,极力使疯狂乱跳的心跳平稳,“你就当听老师说说话,余余,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?”
没等夏之余回答,她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。
“我本来不信的,可是我现在、似乎……由不得不信。你还记得老师跟你说的玲玲吗?小祁他刚刚跟我说,要我唱‘小燕子’给他听,我本来没有多想,唱完了后拍拍他哄他睡觉,可是他抓着我的手和我说‘妈妈,你还没有夸我是个漂亮的小公主呢’!”
“那是我给玲玲唱完儿歌时候说的啊,那时候,她还在我肚子里呢!”
不知道是不是脱了衣服在洗手间有点儿冷,听着黄卉文的话,即便一开始就猜到是怎么回事的夏之余,被这通电话接的,愣是听出了一声鸡皮疙瘩。
这通电话她也听出意思来了,黄卉文不是来找她要解决办法的,就是自己真的被吓到了,来找人说说话。
她把洗手间门打开一条缝,好让自己能听见陆沅晴洗碗的动静,“黄老师,现在小祁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精神还行,但看着……看着、不像是他,有的时候自己安安稳稳地睡了,可就是做噩梦,醒来就吐,要是唱着歌哄着他睡,那起来就要我给他梳辫子……”黄卉文说着终于是忍不住哭了起来,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“对不起余余,老师,老师不应该跟你说这些的。”
听这么一会儿,夏之余也缓过来了,摸摸胳膊上逐渐褪下去的鸡皮疙瘩,“本来就是我让您打电话给我的,黄老师,您听我一言。既然我能开口说这个话,就是有能解决的法子。听到现在我也差不多有六七成确定了。”
她将话说的直白,“如果您相信这件事和鬼怪有关,那我可以去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