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。”

觉舟连忙摆手拒绝。

“不了不了。”

他酒品太差了,一醉就会干出许多不得了的事情。

汤宜也没勉强,笑嘻嘻地提别的意见。

觉舟的余光瞥到有人站在另一条走廊的尽头,抬眼望去。

是一个陌生的青年,目光正落在觉舟身上准确来说是觉舟与汤宜相触的肩膀。

他看起来约摸只有二十多岁,裤腿束进军靴里,深色的长发从帽子里垂落,立在灯光底下,眼睛是罕见的碧绿色,看起来很冷淡。

“怎么感觉后背有点凉。”汤宜摸了摸脑袋,松开了觉舟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