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困了的话可以睡一会儿。”

精神长期处于紧绷状态,觉舟确实有点困了,软绵绵应了一声后,在座椅上窝成一团。

江鹤年起身想拿毛毯,动作顿了顿,最终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,披在觉舟身上。

“头抬一下。”江鹤年提醒。

觉舟闭着眼抬了抬脑袋,乖顺地让出空隙,江鹤年将靠枕塞到他的后颈下。

江鹤年出了几分钟的神,再去看觉舟时,后者已经睡着了。

觉舟的眼皮很薄,总让人疑心遮不住光。

睡着后的样子还挺乖,江鹤年心想。

唇轻轻抿着,深色的发丝散落在耳侧,像是做什么事情,都不会生气一样。

他用冰凉带茧的指腹轻蹭觉舟的喉结,直至上面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。

梦中的青年不安地轻轻挣动,睫毛因为困极,翕动数次也未睁开。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身上的外套,膝盖夹紧,轻轻磨蹭着。

江鹤年忽然记起,前几天看到过的,那个乱七八糟的直播间里面的弹幕。

这么敏感的喉结,如果轻轻吮吸或者别的方式对待的话,一定会咬着衣角哭出来吧。

……

觉舟的反应并不是很明显,哭腔细细弱弱的。

隔了一个走廊的助理听到了,探过头来问:“江先生,小先生怎么了?”

他的角度只能看见江鹤年和觉舟之间的距离有点远,江鹤年的膝盖上披着觉舟的外套。

“没事。”江鹤年回答,将衣服往上提了提,直至遮住觉舟的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