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
周沉喻：“我卧室床边的柜子里。”

觉舟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，独自去拿了。周沉喻从背后注视着他，终究没去扶，与单晗薇并肩立在客厅里。

“你让舟舟来你家住的？”单晗薇拧眉问道。

“不是，他主动来的。”周沉喻拎起茶壶，给她倒茶。

单晗薇的脸色冷了下来：“你忘了江鹤年当初是怎么警告你，离顾觉舟远一点的？”

茶壶里的水凉了，注入透明的玻璃杯中，发出清越的水声：“我知道。”

单晗薇：“你那个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治好，万一伤到他怎么办？”

周沉喻笑了起来，过长的黑发落下一小片卷曲的阴影：“我知道，你让他陪陪我吧，他现在走的话，我会死的。”

像是怕单晗薇不信，他又说：“几天就好，半个月后，我就会去死了。”

单晗薇一愣，哑然半晌后，道：“……你好自为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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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室里，觉舟翻了两个柜子，都没找到解酒药。

地板上铺了柔软的地毯，他索性坐下来，一个一个慢慢去翻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