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更适合被强行按着下巴做别的事情。

但又不该,因为他的易碎感太浓了,好像力气稍大,他就会疼到哭出来。

玩得正起劲的桌游渐渐停下。

有吞咽口水的声音被音乐声盖住。

谢温尘的袖口太窄了,觉舟的手伸了一半就被卡住了,他轻轻低下头,试图扯开谢温尘的袖子,然而醉后的力气格外小,仅够他撑住谢温尘的肩膀。

他在谢温尘身上闻到了自己常用的沐浴露味道。

熟悉的香味使他对待谢温尘的态度更加粘粘糊糊了,谢温尘伸手在他腰上扶了一把,他就顺势抱着谢温尘的脖子坐到后者腿上。

“觉舟先生,您需要休息吗?”谢温尘此刻的语气仍是冷静自持的。

他伸手挡在自己和觉舟之间,挡住进一步的肢体接触。

“觉舟学长是醉了吗……”坐在觉舟另一侧的女生问。

她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指覆在青年的侧脸上,指腹感知到微烫的热度,轻轻“啊”了一声。

细白的手指与泛上浅红的脸映衬着,觉舟发出一点声音,蹭了蹭女生的手指。

寻常人喝醉酒后红起脸的样子都很难看,但是觉舟例外,他看起来像是清凉雪上,倾斜了一地的朱砂。

眼尾仍有未洗干净的红色颜料,变得极为浅淡的颜色,现在像是被人蹂-躏出来的。

谢温尘扣在觉舟后腰上的手骤然收紧,将他拉进自己怀里,拉开他与女同学的距离。

思绪全都隔了一层毛玻璃,觉舟没察觉哪里不对,顺势在谢温尘颈窝上蹭了蹭,将自己浑身最柔软的地方,送到谢温尘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