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女人天生就是戏子 在此之前初雨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镇定的应付这些突发的情况 她明了这个男人脑子里肮脏的念头 这是陆子墨布下的局 他并没有对她多加解释,可是她明白他的想法

就如同他明白她的想法一般

贝托拿出了枪,指着初雨,枪口朝着后殿指了指:“我必须看着你 走 ”

守夜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笑容,踢醒了和他换班的同伴,站了起来:“正好,我也想要去方便一下 ”

初雨的心脏狂跳着 贝托走上前来,轻佻的用枪口拍了拍初雨的胳膊:“你不是想要方便吗?我们陪你去 ”

两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用枪支胁迫着初雨出了大殿,穿过天井,走向与大殿相连的后殿 她几乎能够感受到随着大殿的远离,两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初雨握紧了手里的针,黑暗中慢慢的抽了出来

顾及陆子墨和拉玛的交易,在拿到货之前,他们并不打算动她 初雨心里清楚 陆子墨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激化他们提前动手来换取机会 原本就是一群野兽,只要他们的贪欲冲破了理智的限制 不过是陆子墨的女人而已,既然她自动送上门来,就算把她轮-暴,只要小心不将她玩死再加以威胁,陆子墨又能怎样?!

这个小骚货这么和陆子墨夜夜春宵,说不定还很期待他们一起上她哪!

也许他们的心里转的正是这样的念头 拿到了货陆子墨一死,这个女人也会是他们的跨下之物,现在不过是提前享受一下,又如何?!

初雨的浑身都绷到了一个顶点 虽然有心理准备,身后的那个男人扑上来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剧烈的恐惧 这一瞬间男人和女人力量的绝对区别显示出来 初雨并没有反抗,她的惊恐并非伪装,睁大了眼睛看着抵着自己的这个男人 贝托用力将初雨抵在墙上,手上的枪支冰冷的贴着她的太阳穴:“别叫 让我们哥俩好好的享受一下,就放你回去 ”

这个男个人喘着粗气,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,一手解开自己身上的皮带,放出强悍的欲望,就伸手来拉扯初雨身上的仔裤,初雨垂下了手腕,微微一沉,细微的疼痛并没有引起贝托的注意,他剧烈的喘息着,想要抬起初雨的双腿,然而他的动作也只到这个地方为止 他的脸,突然变作一种奇怪的青紫色,整个人仿佛凝固住了,朝着初雨倒了下去

守夜的男人立刻察觉了贝托的不妥,伸手扶住他的胳膊,初雨顺势推贝托一把,他的突然倒下让身后的人本能的伸出双手托住 几乎与此同时,初雨的针扎到了他的手腕上

事情顺利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,初雨从来没有想过,杀人竟然真的就这么的简单 她的心脏在狂跳着,大脑里一片空白,可是理智像冰一样让清醒 初雨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衬衣,光-裸着上半身,无声的走回大殿

月光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 这么走在回廊上,她如同那些无辜被虐杀女人的冤魂,于这个夜里来找男人报仇 朦胧的夜色,四周围高高在上环绕的,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交-媾的佛像,让一切都染上了一种不真实感

初雨停在大殿外面 里面除了方才被叫醒的那个男人外,其余的五个男人还在熟睡着 初雨轻轻的脱掉了鞋 赤着脚,猛然向着大殿里尚且清醒地那个男人扑过去

几乎是立刻的男人就举起了枪 然而半裸的初雨让他有一个瞬间的愣神,只是这一瞬间她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,前一秒他还在感觉着她的颤抖和皮肤的触感,后一秒自己的身体却突然僵硬完全不能动弹,紧跟着,这个世界就从他的眼前永远的破碎消失

初雨扶住了男人僵硬的尸体,让他无声的躺倒在地 其余熟睡的五个人,就如同毫无反抗力的婴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