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鬼杀队的人陆陆续续也曾经来到过地狱,最后一个左额处有伤疤的男人带着他的妻子过来,他们很幸福,跟蝴蝶家姐妹似乎关系颇深。但是并没有选择留下来,夫妻两携手转世去了。

吃人的怪物已经没有了,伤害我的人也得到了报应。

我现在的状况差不多就和退休的老人一样。

能做就做,不能做放一边。

开心就好……

"很痛吧?"在我们两互相无言,厨房里一片寂静的时候,降谷零忽然说话。

我歪了歪头,一时间没有懂他想说什么。

"死亡的那一刻,一定很痛苦吧?"他定定地看着我,眼里是少见的认真。

我很少看见他这么认真的眼神,这个时候就会给人一种错觉,那就是他的眼里只有你。

平常我看他的这种眼神吝啬地只留给那些重要文件。

他一下子这么深情让我有点慌。

我磕磕绊绊地说;“那也还好,啊,不是,确实很痛,钻心剜骨超级痛,所以我很讨厌别人骗我。”

我的父母哄骗我,说不会将我献祭给神,却在我被抓走的时候紧闭大门不看我-眼.

昔日淳朴的同村人诱骗我,说只是一晚就可以回来,但锁死了门窗将我丢入神庙中。

他们都知道我有去无回。

但是对于他们而言有什么关系呢。

于我父母而言不过损失了一个女儿,他们还有其他的孩子,于村民而言那更没有关系了,只要能让山神息怒都无所谓。

所以我讨厌谎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