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谷零的记忆也被唤醒了,那根明明被人使用过却没有留下任何指纹,唾液的半截香烟,他抬起眼皮:“原来是你的?”
“呵,你说呢?”
他们好像在加密通话一样,但是对于挤进一半频道的我却诡异地秒懂,也就是说,上上次进来的降谷零,也顺手牵羊过。
不愧是你,第一次就干这活了。
怪不得这次也这么有经验。
我忍不住道:“那啥,过来帮帮我呗,先别打了好吗?这玩意也塞哪啊。”
手里举起一团马赛克,众人看了都沉默。
尤其是降谷零,脸直接发青了。
因为被开膛破肚,所以我现在衣服下的肚子算是呈一个巨大的开口状态,手里拿的某器官一时间不知道放哪里,肚皮也没合上。
这种疑似某种屠宰场现场,或者人体器官解剖室为背景的恐怖片,没见过地狱恐怖场景的,见过地狱恐怖场景的,都沉默住了。
娜塔莉惊呼:“你怎么还没好。”
他们几个变成人之后,都是正常的。
我大大的翻了个白眼:“你不看看他怎么对我的,直接掏空啊,你们就开个小口变回去都好了,我现在连这玩意放哪里都不知道。”
因为暴露在外的棉花,变回了器官,所以没有全部放回原位前,我就是鬼屋逃生里的NPC。
罪魁祸首不自在地扭头,尴尬咳了一下,看样子试图躲避现实,并且躲一下这个看了能令人做噩梦的场景。
一只手从衣摆处伸进去疑似在捣鼓错位的器官,另一只手上面打满了马赛克,这个场景对降谷零的冲击有点大,就算见过再多的诸如此类的血腥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