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就是那个在边缘大鹏展翅的男人。

他先是在不远处紧紧地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。但是除了我可以自由动作外,其他娃娃都是无法活动身躯的,不久后门铃响了起来,他打开了门,从外面的人手里接过一个玻璃制作的箱子。然后将我们都放在了这个制作看上去很坚实的玻璃房里。

完全透明的玻璃,却异常坚固无比。

被摆放在桌子的中央。

就和仓鼠一样被围观起来。

他还是信不过我们。

然后他拉开椅子,就这么坐在前方,好像审讯犯人一样盯着我们。

里面隔音很好,被密封起来了,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见,我满脸深仇大恨地蹲在角落,实在是耻辱至极。

不仅被人掏心挖肺,还有被关小黑屋,极其残忍的手段,惨无人道,我都在怀疑这个男人身为公安警察的可能性了。

听景光他们说一直在一个不法组织里卧底。

这家伙,该不会已经被同化掉了吧?这黑暗手段真的是手到擒来,完全就是坏掉了这个人。

“这家伙真的是。”松田阵平磨牙切齿很久了,看上去怒气值已经要攒满爆表。

可惜他只能作为娃娃躺在这里,无能狂怒,甚至不能起来拍一下玻璃。

玻璃我拍了,说实话感觉防震性能还挺好,纹丝不动。

铁下心要把我们关在这里一直到十一点半,然后直接打包送去研究解剖。

我现在看着他那张脸属实是心烦。于是背过身去发呆,景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没有说话,刚刚嘴巴没闲过的松田好像终于觉得累了,又或者是觉得安室透听不见。

所以也没有说话,唯三能说话的人安静下来,玻璃房里面也安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