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这一切都荒诞的可怕。
“这些都是徐南浔射进去的,是吗?”林诺眼眸发暗,“是你主动勾引的,还是他要求的,嗯?婊子。”
温阮呜咽了一声,鼻尖哭到发粉,声音很软,祈求着:“可以、可以不要告诉辞晚吗?求、求你……”
林诺的手指不断在温阮的花穴里搅弄着,看着那些被手指导出来的精液,淅淅沥沥地流在地面上,就如同徐南浔这个人一样。
脏的不行。
只配生活在阴暗潮湿的沼泽里。
“哥哥乖一点,我就不告诉辞晚好不好?”
“好……”
林诺连追问温阮的必要都没有,作为知道徐南浔的真正身份的人,林诺不用想都知道是他拿着江辞晚来引诱这名可怜的青年。
“笨。”
温阮眼眶发红,今天遇到的好多人都在说着他笨,但他不懂的啊,他不懂自己该怎么做才会不笨,他也不懂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够让自己失去的东西和人少一些。
丈夫和身体都已经失去了,那么继子总该要留住在身边吧。
已经这种时候了,温阮这副敏感的身体还在因为手指的搅弄而感到兴奋。
精液中掺杂着淫水,缓缓往外流出。
林诺看着果真变乖了的温阮,只觉得这个人仿佛天生就是为了他而存在的,哪一处都合极了自己的心意。
温阮腿软,全身都软,一天接连被三个男人欺负的他可怜的不成样子,眼圈泛红:“可、可以了吗?”
除了子宫里的精液,剩下的,全部都已经流尽了。
再不走的话,就要到十点了,温阮知道只要能早走,江辞晚绝对不会磨蹭,再不离开的话,他会被发现的。
林诺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他,默默将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一枚打火机拿了出来,在温阮瑟瑟发抖的注视下,用湿巾消毒后,银身的打火机缓缓被少年用手指顶进粉嫩又肿起的花穴。
很冰。
存在感也很强。
温阮浑身发抖。
“哥哥,要乖。”林诺用鼻尖蹭了蹭温阮白软的腮肉,“这次就先不操你,下次再说。这个要留着哦,不然我会生气的。”
“哥哥不希望我生气的,对吗?”嗓音中隐隐藏着威胁。
温阮慌乱地点了点头,在林诺的注视下穿好衣物,一副被人凌虐过的模样,软着腿,一步步按照原来的路线走出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