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像是月光，看似冷漠触不可及，可只有靠近他的人才知道他有多乖。

“我喜欢你。”

在温阮喝了一口粥后，酝酿了很久这句话的段书盛终于说出了口，抱紧温阮，手心冒汗，他们都不再是当初肆意的少年，但依旧兜兜转转的相遇了。

“……”

“？”

“？？”

段书盛等了很久，心跳如鸣鼓，低下头，面上带着些不易察觉的不好意思和刻意营造出的凶，问道：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
“说什么？”明知故问。

温阮转过头，看向身后一身简约黑色家居服的段书盛，歪着头，笑了一下。

“我也喜欢你。”

紧张吗？其实倒还好，只是有些慌而已。

温阮在很多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要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度过一生，可不知是今天的月光太过温柔，还是段书盛的胸膛太过温暖，让他在某一刻，生出了好像一直这样也不是不行的错觉。

“什么？”

段书盛不敢猜，低下了头，呼吸有些乱，眼中不再有着桀骜不驯，反而是无尽的乖顺，“温阮，我会当真的。”

“那就当真好了。”

“唔”

“段书盛你个畜生……”

温阮被迫和他闹了很久，不止是九点，而是夜里两点。

嗓子已经沙哑，哭腔很浓，浑身不管是哪里都是不舒服的。

冷白的皮肤上全部都是段书盛留下的痕迹，暧昧又侵略性极强，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个好脾气的人。

偏偏最让温阮感到生气的是，明明段书盛是出力的那个人，第二天起得早也就不说了，看上去还极为的精神。

“老婆早安。”

一大早，段书盛起了床，在穿好西装后，俯下身，在拉上窗帘的房间里亲了温阮一下，轻声告诉他自己今天会在什么时候回家。

在得到温阮困顿的一句“嗯”后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了这里。

凌晨才睡下去的温阮罕见没有在梦中遇到顾凌这只恶鬼，除去段书盛一大早的打扰，休息得倒也还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