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朕不好。”皇帝坐起身来,深邃的眉眼带着几分打趣,“朕误会乔嫔,你不是吃醋,你是体贴,是不是?”
乔溪云面红耳赤,似乎有些郝颜。
她低下头,脖颈修长如象牙般,翠玉耳环绿得剔透,衬得肌肤白腻无暇。
“皇上揣着明白装糊涂,是,我是吃醋,我羡慕春贵人这么得皇上宠爱,只恨我自己又不会弹琵琶,又不会唱什么曲子,更不会跳舞。”
乔溪云红着眼眶道:“臣妾是个愚笨的,就连练字,每日苦练,如今也只是入了门道而已。”
后宫妃嫔各种百般讨好谄媚的话,皇帝几时不曾听过。
但这般柔情似水,他却是头一次听到。
皇帝摩挲过乔嫔的手指,见她指腹处有些异常,低头一看,却是长了水泡,他道:“这是练字练出来的?”
乔溪云脸上红得越发要滴血。
她要抽回自己的手,皇帝却不肯,死死地抓着,皇帝每日习练骑射,又是男子,力气自然比乔溪云大得多,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却有力,手背上青筋盘凸,“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