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笑容。
皇帝看见了,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李双喜笑容顿时僵住了,一张笑脸变成了苦脸。
乔溪云忍俊不禁,替李双喜解围,“李谙达想必是知道了。”
“奴才刚才想,兴许是主子爷的节日。”李双喜硬着头皮解释。
皇帝这才了然。
乔溪云道:“皇上您这就叫做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”
“好啊,你学了些诗词就用在朕身上。”皇帝好笑地说道,“你看朕怎么治你。”
他知道乔答应腰上有痒痒肉,不客气上手就咯吱她。
乔溪云想躲,躲不掉,只能笑到流泪求饶。
皇帝这才放过她,“这回饶你,下次可不许这么不规矩。”
乔溪云趴在几上,“奴婢最规矩不过了,您瞧瞧奴婢这手,这阵子抄写宫规抄的手都要粗了,可怜奴婢还得边抄边学。”
皇帝见她可怜模样,反而忍不住笑,捏了下她的手,“是怪可怜的,不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……”
乔溪云伸手捂住皇帝的嘴,“您刚才才说奴婢,这会子就拿话来对付奴婢了,奴婢不听,不听。”
旁边李双喜都看得呆住了。
他从没见过有后宫妃嫔这么对待主子爷过,偏偏看主子爷的神色,却像是乐在其中。
乔溪云次日是在东围房苏醒的,这回伺候的宫女更加周到。
“小主。”濉溪捧出个匣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