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宫宫人走动频繁,便是主子们也比往日宽和些,即便是宫女太监出去走亲访友,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。
毕竟,一年到头,宫女太监们也就这几日能沾沾喜气,松快松快,何必跟他们太过较劲。
梁豆领了差事后几日就发现了一个异常。
外面搓棉扯絮的下着雪,梁豆急匆匆回来,在门口拍了拍头上,肩膀上的雪,阿七正端着茶盘出来,见梁豆回来,笑道:“你可回来了,瞧这一身的雪。”
“阿七,娘娘在里面吗?”梁豆问道。
阿七点点头。
屋里乔溪云听见动静,道:“是梁豆吗?”
“是奴才。”梁豆赶忙答应。
乔溪云道:“你进来。”
她放下手里的花样子,正月里不动针线,但乔溪云左右无事,便叫人去针线房拿了花样册子来,想着回头做什么样的小衣裳才好。
梁豆行了礼,乔溪云叫起,“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回来,是有消息了?”
梁豆点点头,几步上前,“娘娘,奴才今儿个瞧见个人在景阳宫出入,鬼鬼祟祟的,奴才跟上去一瞧,您猜奴才瞧见谁了?”
“谁?”乔溪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