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乔溪云也看得出皇帝这人不是池中之物。
想到这里,乔溪云都不禁佩服那么嚣张的菩萨保等人,这是多大胆子才敢招惹这样的皇帝,便是太后那去五台山祈福的事,乔溪云背地里自己揣摩,只怕不只是明面上为皇家子嗣祈福这么简单。
“在想什么,这么出神?”皇帝的手在乔溪云跟前挥了挥。
乔溪云这才回过神,笑着放下棋子,“我是在想皇上送的那个印章,怎么就只有一个字,皇上您也不多刻一个?”
提起这事,皇帝怪尴尬地摸摸鼻子,下午的时候一时冲动,把自己做的不好的印章送了出去,等送出去后他就后悔了,可东西送出去了没有个再要回来的道理。
“你喜欢?”
“喜欢啊。”乔溪云笑着歪了下头,“我前阵子正想要弄个印章呢,写好的字盖一个,将来学会了丹青,也可以在上面留个印记,没想到皇上跟我想到一块去了。”
“那枚印章到底是做的粗糙了些。”皇帝抓着乔溪云的手,手指摩挲她手指上的茧,“你能喜欢就好。”
“这么说,那真是皇上您亲自刻的?”乔溪云笑着打趣道,“怪不得非同凡响呢。”
皇帝道:”你敢打趣朕。“
他抓了下乔溪云的痒痒肉,“感情是在这里等着呢,故意套朕的话,是不是?”
乔溪云身上的弱点就是那痒痒肉,一碰就忍不住笑,她哎呦哎呦的笑出声来,不知觉滚到了皇帝怀里,仰视着皇帝,两人双目交接,气氛不由自主地变得暧昧旖旎起来。
李双喜等人哪里还不会意,悄不摸地就退了出去,在廊檐下守着。
一夜被里翻红浪。
次日起来,如意打趣道:“娘娘今日面色都比以往好看多了,说是面若桃花也不带夸张的。”
乔溪云笑骂了句:“你这张嘴,莫非是一大早就奔着讨赏来。”
新月在旁边笑,跟乔溪云对视一眼,默契地掩下先前那件事。
这日请安,乔溪云的好气色少不了引起春贵人等人的酸言妒语,乔溪云却没搭理,而是关怀地看了刘嫔一眼,然后对皇后说道:”皇后娘娘,臣妾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?“
“直说无妨。”皇后说道。
乔溪云道:“是,臣妾看刘嫔妹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重,旁人看着都替她紧张,这每日晨昏定省,刘嫔妹妹又不肯省略,不如特地赏赐刘嫔不必穿花盆底,毕竟这么高的跟踩着,实在叫人害怕。”
贵妃等人都有些错愕地看向乔溪云,那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一样。
毕竟刘嫔跟乔溪云可不对付,这是宫里头公开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