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没意思的很。
谷祥雨没有围向前去解释,毕竟实在是没有那个必要,曾树庭知道了这件事儿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。
待会儿的时候,只需要直接跟他们回宫就成。
这种时候谷祥雨就不往前围了,自己找了一个阴凉地儿待着。
有同行的太监发牢骚,“以前都是在这里待不到一刻钟的,怎么今日这么久,都待了有半个时辰了!”
一刻钟?
这也太夸张了吧,难道宋怀净每次还赶人不成?
谷祥雨胡想了一阵儿,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皇帝才出来,然后他便跟着往皇宫的方向去。
谁知道半道上皇帝却突然掀开了车帘子,朝着他说了一句:“祥雨啊,今日靖安王跟朕提起你来着。”
谷祥雨一愣,笑问:“王爷怎么平白无故地提起奴才了?”
皇帝端详着他的脸,“这怎么叫平白无故呢,两年前他伤了你的脸,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,如今他想要了你去,接到他的府上养着也算是合情合理。”
谷祥雨心里直打鼓。
“祥雨啊,”皇帝眯了眼,“你可愿意?”
谷祥雨知道现在该跪下,磕上几个响头,磕到头破血流都不会过,以此来表忠心。
但若是真这样的话,皇帝难道就信了吗?
谷祥雨全身发抖。
“你怎么了?”皇帝一脸担忧地问。
谷祥雨露出一个凄惨的笑来,手似乎是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脖子。
他不说愿意,也不说不愿意,也不表忠心。
他说……
“皇上,奴才……怕他……”
靖安王府。
靖安王在皇帝走后,就变得有一些奇怪。
他心情极好的处置了一个奴才,将人打断了腿,扔到了街上。
这很是莫名,毕竟那奴才也不过是在今天跟谷祥雨聊了几句而已。
再有就是让管家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。
要不能太差,但也不能过好。
时隔两年,所有人都以为这王府又要进新人了。
而且照着这个势头,靖安王这次怕是能将人宠上个一年半载的。
但宫里当晚就来了消息。
据说,靖安王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头,蜡烛都没点上,一个人坐了一宿。
到了天亮的时候才发了疯,砸了不少东西。
大长公主直接出了宫。
有多舌的人传出来,两年前靖安王就跟长公主说过,说他心仪一位姑娘,只是那姑娘却并非有意于他。
昨日,怕是因为那位姑娘而弄出的一场事故。
这京城又多了一件风流韵事。
谷祥雨在听说这件事儿的时候还不大相信,挑眉想,能让宋怀净喜欢上这样,那可真是够厉害的!
并不是想幸灾乐祸,但谷祥雨也确实出气。
哪家的姑娘啊!
干的漂亮!
但前一段时间,宋怀净突然跟皇帝提起要让自己入他的王府这件事儿,确实让谷祥雨心有余悸。
他一害怕,就想到了两年未见的宋止戈。
不得不说,这两年来,宋止戈还真跟一个隐形人似的。
宋止戈也不曾来找过他,谷祥雨也不曾碰到过他。
但算起来,宋止戈今年差不多也15岁了,古代人成婚都早,十四五有孩子的大有人在,成婚的话,大多是在17岁。
皇帝应该巴不得宋止戈领一块穷乡僻壤,然后赶快离京。
谷祥雨觉得自己快要熬出头了。
谷祥雨的身份也不能随意去那太宸殿,真要去的话那就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