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祥雨被凉的小腹收紧,直打哆嗦。

柳珠儿见状,十分没形象地卧榻笑起来,边笑边给谷祥雨求情,“行了卿卿,人家还小呢,别给冻坏了!”

卿卿?

谷祥雨眼睛都湿了,可怜巴巴的。

景卿卿抱着胸,居高临下地哼了一声,然后转身就又坐回了柳珠儿的贵妃榻上。

谷祥雨赶紧把冰给掏了出来。

躺在贵妃榻上的柳珠儿坐了起来,一手搭在景卿卿的肩膀上,眉眼含笑地看着谷祥雨。

“今日叫你过来呢,有罚,你已经受过了,但也有赏,但卿卿现在月例还没有下来,本宫先替她给补上。”

柳珠儿一个勾手,一个宫女就端着一个盖着红绸的托盘过来,随着她的芊芊玉手一掀,里面金灿灿的二十锭金子就这么露了出来。

又是金子!

而且好像是一百两!

谷祥雨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,连忙谢恩,搞得景卿卿撇了下嘴,嘟哝了他一句,但谷祥雨没有听清楚,倒是柳珠儿笑到扶额。

谷祥雨拿着金子,喜滋滋地走了。

换算的话,一两金子在现代差不多就是25000,100两金子就是250万,这手笔,可比那个靖安王大太多了。

不过女人的友谊可真是够快的,简直就是一日千里。

左右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,谷祥雨也不想把真金白银的放在身上,只留下五两金子,连忙找的人,将钱存入了宫外的钱庄。

谷祥雨正跟那个帮自己存钱的人道谢,到宫里来探望大长公主的宋怀净却恰好经过。

谷祥雨跟着旁人低头站到一边,宋怀净只是看了他一眼,却是狠狠皱眉,如同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。

谷祥雨嘴唇下扯,想他赶紧走。

“你本事不小啊!”宋怀净围着他转了一圈,“先是贵妃,后又是冷宫的言妃,本王倒还真是想知道,你若真使出本事来,哪个能巴结不上。”

谷祥雨抿嘴,“王爷说笑了,奴才不过是恪守本则,又得各位主子厚爱而已。”

宋怀净不屑于跟他打太极,他凑近,小声威胁:“你竟然敢坐上这个位置,来打本王的脸,本王自然是不介意再玩上一回,把你也给蒸了喂狗!”

谷祥雨抬眼,满眼无辜,“奴才身无过错,王爷又何至于此呢?”

宋怀净几乎是狞笑了起来,“让本王不顺眼,就是你错了。”

一旁的下人听不太清他们在讲什么,只是觉得他们这靠的实在是太近了些,像是关系亲近,又像是剑拔弩张。

可别牵连无辜啊……

谷祥雨皱着眉头笑了起来,“王爷啊……”

宋怀净笑达眼底,“嗯?”

“你这不是……”谷祥雨吐出的话,一个字一个字地失去了温度,“没事儿找事儿吗?”

“大胆”

谷祥雨直接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他的跟前儿,吓得其他几个太监也连忙跪下。

宋怀净气的在周遭找着顺手的家伙什,最后还是相中了跟着他的那个小厮替他拿的那个马鞭,他一鞭子狠狠地挥下去,直接在谷祥雨的脸上抽出一道皮开肉绽的血痕。

宋怀净的小厮连忙拦住了他。

“王、王爷,这可使不得啊!这可是在宫里!”

谷祥雨跪在那里,疼的两眼昏黑。

宋怀净到底是被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给拦住了,而谷祥雨也在最后对上他那暴躁而猩红的眼睛之后,彻底晕了过去。

谷祥雨是故意的。

他需要一张安全牌护着他,而这张安全牌,就是宋怀净,所以他必须要把事情闹大。

必须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