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了。”

峰叔:“你什么意思!”

谷祥雨:“有些话我听着不舒坦,我如果是不舒坦了,自然也不想让旁人好过,只是提一个醒而已。”

峰叔气的大口喘着气儿,“你!”

“你是觉得我好欺负,才逮着我一个人欺负是吧,”谷祥雨将话说的漫不经心,却带着一丝鱼死网破的挑衅,“你若真是想管的话,我今晚就把院门敞的大大的,你若是敢管,那就随你管。”

谷祥雨留下这一句话之后,直接就离开了。

话虽然是这么说了,谷祥雨在走到大街上的时候,脑子有一段时间都是发麻的,回过神儿来的时候,连自己走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。

几个巡逻兵消极怠工,嘴里说着,那镇国尊亲王也不知道平白跑哪去了。

又说,说不定就是卧病在床上了也说不准。

谷祥雨一瞬间有点儿希望回去的路能够再长一点儿,长到让他能回去的路上将一些事情给想明白。

咱路就这么长,他还是快到自己家的院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