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了她。
三年前他就做了司赦监的掌案,做了三年的牢,什么也没干过,如今既然已经出来了,对当初的自己被投出去的事儿再“耿耿于怀”,再“有意见”,也得前去抱道。
谷祥雨见到已经降为一个不大不小的副掌案的梁兆玉,将手搭在桌子上看着他。
梁兆玉心里没底儿,一脸冷汗。
谷祥雨看着他,慢悠悠地说了一句:“这宫里的身份起起伏伏的,还真是挺有意思的。”
梁兆玉满脸的冷汗。
谷祥雨也没有刻意为难他,只是自己若是一点儿都不计较,怕是日后会有人蹬鼻子上脸。
谷祥雨就这么开始办公,不说让他坐下,不说让他离开,更是不搭理他一句。
从早到晚,又到深夜,谷祥雨终于打了一个哈欠,这才“无意间”看到了还站在那里的梁兆玉,然后有些惊讶地说:“你怎么还没走啊?”
梁兆玉惊愕地抬头看他。
“你看看你,”谷祥雨支着头看着他,烛火拉出的明明暗暗的阴影在他的脸上摇曳着,他支着头,一副无奈的样子,“都一大把年纪了,站这么久也不嫌腰疼,你要是提出来,晚辈还能让不让你坐着不成?”
梁兆玉一张脸跟便秘似得,但还是得千恩万谢,等到退出去之后,脸色别提多难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