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大长公主叫您过去。”

就算是天塌下来了,对有些人来说,都不过是无关的小事儿。

没过两天,狱卒便开始拿这事开玩笑取乐,左维义更是不在乎,同样是在一个月亮高挂的夜晚,拿着一张状纸突然过来,将谷祥雨的头摁在地上,要他画押。

谷祥雨头要碎了似得,却还是笑着,“大人是吃了酒,还是受人怂恿啊?”

左维义贴着他的发根抓着他的头发,向后拉扯着,迫使他不得不把头扬起来。

“你到底认不认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