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也好,骂也行……你要是想睡,也不用等那个五年了,但是明天,我是一定要走的。”

宋止戈颤抖着,喉咙里发出不敢声张的呜咽,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谷祥雨的脸上,却换不来谷祥雨的一丝心疼。

谷祥雨还是那个极端自私的人,任何人都不能成为他的例外,不想跟人没完没了地纠缠,也不想自讨苦吃。

宋止戈趴在他的身上,颤抖地吻他的嘴。

在这一刻,他四年里所有的挣扎与摇摆不定,都成了一个笑话。

宋止戈终究还是站了起来。

宋止戈出去的时候,谷祥雨曲起一条躺在那里,一条手背遮住了自己的脸,然后侧倒在了一旁。

桌子上,酒渍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。

谷祥雨起来的时候,蒋懿白看着他的脸色,问:“怎么,昨晚没睡好?”

谷祥雨活动着脖子,笑了一下,“可能睡得有点儿晚了。”

大苟一直在谷祥雨的身边儿转悠,被蒋懿白扯着,几人牵着马,往军营外头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