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心软了。
“殿下,年少的时候谁没有做过几件蠢事,有些事想忘了其实也没什么错。”
“咱俩开始的时候处的挺好的,就是中间……掺了一点感情,如今弄成这样,谁也别觉得难堪。”
“山鸟与鱼毕竟不同路,即便是遇到了,也不是一路人,谁都别强求,对谁都好。”
“不管怎样,还是祝您日后能得尝……”
“你行了!”宋止戈直接就打断了他,眼里压着什么,“公公,你少说两句吧!”
谷祥雨不说话了。
宋止戈直接进了他的营帐,谷祥雨也只好跟着进去,进去后才发现里头摆着几壶酒。
谷祥雨心想,这是什么意思?
“你不是想断干净吗,”宋止戈将一壶酒墩到了对面,“总归是这么多年了,你也别再哄我,说句真话吧,我若是认可了,明日就放你走。”
谷祥雨犹豫了一下,到底是走了过去。
两人都是不太容易醉的那种人,但总得来说,宋止戈的酒量要比谷祥雨好一点。
只是谷祥喝酒上脸,但不上头,就算脸跟脖子被刺激的红的跟什么似得,脑子越是越喝越清楚的。
但喝酒,跟不喝酒终究是不一样的。
天色暗下去了,营帐内变得模糊了起来,但也不至于看不见对方。
宋止戈也不知道醉没醉,问他:“公公,在你那里,我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谷祥雨看着他的眉眼。
“不骄不躁,鲜有失态。”
宋止戈笑了一下,自己主动跟他碰了一下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