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不了台面的风流骚话。
就像蒋懿白觉得在军营里憋了这么久,有空出来了,去青楼楚馆逛一个窑子,松快松快。
他谷祥雨是能见人就跪,那是他知道,人格的自由不是束缚在一双膝盖上,跪下去不代表真就弯了腰。
他还没有贱到宋止戈趁着天黑摸过去找他睡,他就给他当妓。
原来的年少的心动,还是在这四年里,在这雄鹰掠过的广阔土地上被磨的半点儿不剩。
谷祥雨两条胳膊搭在窗户上,叹了一口气。
四年前,他还能仗着宋止戈对他的一点儿真心,“恃宠而骄”,跟他说几句玩笑话,如今说一句话不带上一个“您”,不叫上一声“将军”,他都怕僭越了,惹他不快。
他们在下头谈了挺久,谷祥雨自己站在窗户边儿上发了一会儿呆,最终还是被饿的回过了神儿来。
可就在他打算下去的时候,却碰上了刚回来的宋止戈,于是,免不了问上一句:“将军,奴才去街上买点儿吃的,需要给您带点儿吗?”
宋止戈眯眼看了他一会儿,才说:“那就随便带点儿吧。”
谷祥雨:“……”
他就只是客气一下而已,毕竟,他身上是真的没钱了。
宋止戈见他不走,撇了他一眼,“你怎么还不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