疆,却在去的路上遇到了流寇,结果弄了个无人生还的事儿。

但南疆这几年战功显赫,大有扭转局势之势,朝廷表现的极为殷切,隔个一月半年的就要派人前往南疆慰问一番。

可那南疆哪是那么好去的,这四年来,光是司礼监的掌印就已经换了三任了,那乔云阁被提上来的时候,听说腿都是打着哆嗦的。

但又能有什么办法。

只是往此行之中塞一个人而已,曾树庭直接就把谷祥雨给划进去了,还说了一句:“等你回来,也算是有了个苦劳,我到皇上跟前儿给你寻个好去处。”

谷祥雨再次千恩万谢。

谷祥雨回去就收拾了一番,拿着那被他用蜡小心封好的“协议”,第二天一早,又领了朝廷分发的“路引”,便十分积极地到宫门口等着人去了。

他也是实在是憋得慌,能出一趟远门也是好的。

他拿着包裹,站在宫门口,看着手里的“路引”,一时间对这个朝代又有了深的一层的了解,为此还长叹了一口气,不得不咒骂了一下这该死的命运。

乔云阁一行人牵着马过来,看着谷祥雨还真早早的等在了那里,直接挑了一下眉毛,直接问了一句:“你还真来了?”

谷祥雨作揖:“乔掌印。”

后头来了乌泱泱的一大片,乔云阁也顾不上谷祥雨,直接给人让了道。

是一帮下了早朝的官员,临近宫门才没有太多顾忌的说笑了起来,但虽说是各说各的,却也是簇拥着一个人过来的。

谷祥雨跟乔云阁他们一块儿牵着马站在一侧,从那嘈杂的声音中,准确地分离出了宋怀净那让人不知情绪的笑声。

但随着他们的走近,说笑声却渐渐的停了下来。

一些不明所以的官员顺着宋怀净的视线看了过去,看到的是温驯地站在一旁的谷祥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