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和仓鼠一样被围观起来。
他还是信不过我们。
然后他拉开椅子,就这么坐在前方,好像审讯犯人一样盯着我们。
里面隔音很好,被密封起来了,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见,我满脸深仇大恨地蹲在角落,实在是耻辱至极。
不仅被人掏心挖肺,还有被关小黑屋,极其残忍的手段,惨无人道,我都在怀疑这个男人身为公安警察的可能性了。
听景光他们说一直在一个不法组织里卧底。
这家伙,该不会已经被同化掉了吧?这黑暗手段真的是手到擒来,完全就是坏掉了这个人。
“这家伙真的是。”松田阵平磨牙切齿很久了,看上去怒气值已经要攒满爆表。
可惜他只能作为娃娃躺在这里,无能狂怒,甚至不能起来拍一下玻璃。
玻璃我拍了,说实话感觉防震性能还挺好,纹丝不动。
铁下心要把我们关在这里一直到十一点半,然后直接打包送去研究解剖。
我现在看着他那张脸属实是心烦。于是背过身去发呆,景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没有说话,刚刚嘴巴没闲过的松田好像终于觉得累了,又或者是觉得安室透听不见。
所以也没有说话,唯三能说话的人安静下来,玻璃房里面也安静了。
过了不知道多久,我打算换个姿势,转过头就看见一脸严肃还望着这边的安室透,吓得我又扭回去了,就跟什么捕食的猎鹰一样,锁住自己的猎物,看着十分吓人。
“啊”玻璃盒子里忽然出现了一道拉长发单音节的声音,打破了寂静,是萩原的,他似乎有些惊喜,“我可以说话了!”
“对吧对吧?我没有出现幻觉,你们都听见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