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了,膝弯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。

她一直都知道!

她居然一直都知道!

茉莉不敢置信地看着纪念。

过了好一会儿,才动了动嘴唇发出了虚弱颤抖的声音:“为什么……”

“嗯?”纪念一边抹着肩上攀着的蛇那冰凉光滑的身体,一边看向茉莉眨着眼睛问道:“什么为什么?”

“你既然一开始就知道,为什么要救我?为什么要……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!”茉莉的脸一阵青一阵红,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第一次被践踏的这么彻底。

“我没有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啊,只是看你好像玩的很开心的样子……”纪念话未说完就一副紧张模样:“你、你别哭啊!说话就说话嘛,你哭什么啊?”

“……”茉莉咬着下唇,她也不想哭,可是这种被当做小丑一样的感觉真的很难受。

委屈又憋闷,还有一种深深的羞耻。

“咦?你把她弄哭了!”疤头这会儿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起哄道:“哭了,真哭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