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疯!你妈哪有什么嫁妆遗产,早些年做生意早就亏没了!”纪父表情一变立即说道:“你们吃穿用度哪个不用钱!”

“我们的吃穿用度也没用你的钱啊,现在你的钱不是都花给小三了嘛。”纪念眨着眼睛说道:“哦!对了!还有你们儿子的教育费用。”

“三十万一周的澳洲骑马课程,一般人还真负担不起。”纪念冷声道:“哪里还有钱给我们姐弟吃穿用度啊?对吧!”

“你!你这个!”纪父真想给纪念一个耳光,但一想到现场还有媒体,便忍下怒气“你嘴上一句实话都没有!”

“你偷纪氏机密文件,本该坐牢的你知道么!是谁替你说情才免了你的牢狱之灾!”纪父质问道。

“反正不是你就对了。”纪念双臂环胸说道:“再者说,那份所谓的机密文件到底是怎么回事,现在定论未免太早了吧!”

“好了,我弟弟该休息了。”纪念说道:“看你们在这里丑态百出不利于我弟弟休养生息。”

“你们从哪来回哪去吧。”纪念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:“你们走了我还要去跟黄先生和黄太太道歉呢。”

“真是的,说是来探病,空着手过来不说,连病人长什么样都搞不清楚。”

“我跟纪远要是在医生那里多逗留会儿,黄先生说不定都要报警了。”

“医院来来往往的,探病的人多了,出这种笑话的,你两位还是头一份。”

“我跟纪远……还不如做孤儿了。”

纪念的声音不大,语速不快,语气甚至有几分淡漠,却每个字眼都如同刀子一般捅向纪家夫妻。

两人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,媒体人们的表情也越发诡异了。

纪家夫妇想发作又不好发作,再待下去怕也只能当个笑话。

两人僵着脸,末了还是纪念的继母说了几句和稀泥的废话,拉着纪父逃一样的离开了。

这纪家夫妇都走了,他们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,一同转身离开,嘴里免不了要议论几句刚刚看到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