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纪念摇了摇头,这才又转头看向另一树腊梅:“这边开的更好。”

“嗯。”章崇光应了一声,便压下另一支腊梅枝,让纪念去闻腊梅香。

“不用这么麻烦啦。”纪念笑了笑。

这时,一阵风吹过,扬起腊梅的花瓣,纪念抬头去看,这才瞧见楼上面色怪异的宋屿赫和李秘书。

宋屿赫也瞧着腊梅树下的纪念。

风起时,花瓣飘零,自成一绝。

她笑时,天地失色,人比花娇。

可这抹娇艳,却不专属于他。

至少,他没有那样的能力,在她想闻花的时候,不能为她压低花枝,亦如在舞会中,他也无法拥她共舞。

垂在膝盖上的手,捏着拳头,宋屿赫的表情越发凝重了。

“宋屿赫!”纪念瞧见宋屿赫先是一愣,而后便觉得心中一阵喜悦四溢,嘴角的笑意尚能遮掩,那眼里的情谊确实遮掩不住的。

站在纪念的身边,章崇光瞧着纪念眼里的光亮,觉得有些上不来气,不自觉向后退了小半步,眉头紧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