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娑。

他动作不停。

那声音实在令黛黎羞耻难当,她好话说尽,那人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
黛黎急出了一身毛汗,最后干脆随手扯了件不知道是谁的衣裳蒙在头上。

眼不见为净,耳不听当无。

秦邵宗冷呵了声,抬手给她将衣裳拿开,“敢做敢当,夫人既然敢一声不吭毁约逃了去,如今怎的不敢面对后果?我从未对你失言,你却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戏弄我。青莲教作恶是真,夫人自己想趁机过河拆桥也是真,于是才有了这一出顺水推舟,是也不是?”

被黛黎咬着的枕巾早已被打湿得颜色不一。

见她不说话,那羞人的声音又响了两下。

黛黎眼睫颤了颤,这个节骨眼上,还真由不得她狡辩,如今她只求这一部分赶紧翻篇,别再揪着她说谎这事了。

他说什么,她都应是。

“是。”她瓮声瓮气,又求他别打了。

秦邵宗却径自又问,“当初我对夫人说永远留在我身边,你说一个月后给予我答复,是否那时已想好要用缓兵之计?”

“……是。”

秦邵宗咬牙,又给了她一下,“以后还敢不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