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,全然按照自己所想的胡作非为。

有过前车之鉴,起初秦邵宗以掌裹住黛黎的下颌,长指隔着那雪白的皮肤微卡入她的牙关。

他入内大肆扫荡,像是一头饱受饥饿困扰的恶虎,经过长途跋涉与重重险阻,终于享受到了独属于自己的饕餮盛宴。

一急一沉的两道呼吸交融,灼热的气息似乎溢满了她整个口腔,呛得黛黎眼里洇出了水光,下巴尖都不住开始抖。

她的骨缝里似被点起了星点的火苗,随着他的攻势愈发猛,火簇沿着血流游走周身。杏色的腰带被勾着扯开,绣着同色牡丹的帕腹也一并松散。

腰上有一阵粗粝的摩挲感传来,那触感沿着她的腰线一路往上,宛若携着火种的风,所过之处惊起一阵燎原的烈焰。待至山巅时,他的手张开又重新收合。

黛黎鼻间哼出一声闷哼。

他并不安分,甚至说在大肆作乱,收紧与松开彼此切换,不时还恶劣地以指上的厚茧轻拢慢捻抹复挑。

触电感轰然来袭,黛黎哼着企图蜷缩起身,然而前有他、后有板实的榻,留给她的空间着实少得可怜。

攀在他肩胛上的白皙手指不住收紧,黛黎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他偾张的肩胛上划出了几条浅红的痕,些许刺痛令他愈发亢奋,连带着肩背那片深色的厚实肌肉也略微起伏。

似丰美熟荔的软肉自他长指间溢了出来,莹透的白,白得晃人眼,在浅淡的烛光下宛若明珠生晕。

此时,有收拢着翅膀的小鸟雀落于窗台上,它眨着绿豆眼好奇地往室内张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