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22岁就嫁做□□,母亲又进了监狱,没人跟她说过在男方家里无需讨好对方,她这样下意识的举动,让他莫名的难过和心疼。吻了吻她的侧脸,直接将她抱了出来,说道:“二叔,音音身体不好,我先带她回家了。”
“要不要我叫人送你们回去?”
“不用,我带她出去逛逛。”
周韶川抱着她从家里出来,将她放到车上后,扣好安全带,开着车带她兜风。
八月的京城,气温直逼三十多度,街道上都烫化出了虚影,滚滚热浪侵袭而来,她靠着车窗,望着车窗外的景色,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,好像还在为自己刚才失态的事难过。
周韶川看了她好几眼,最后干脆把车子停到路边,解开她的安全带,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跟前。
她小声惊呼,踉跄的跌坐在他的大腿上。
扭头望着他,还没来得及说话,他的吻就落下,温柔且绵长的吻。
“在想什么,小宝宝。”他与她鼻尖相抵,湿濡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,“你一直不跟我说话,我心里不舒服。”
谢疏音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,“又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我们才刚结婚,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了?”周韶川单手捏着她的下巴,“没良心,我可有很多话想跟你说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周韶川的左手放在她的腿上,贴着她的耳畔说了好些话。
说得她这张脸红得不行。
周韶川在说这些荤话时,总是有种格外的魅力,他让人觉得这种话不是难听不入流的荤话,而是甜腻的情话,在说到最后两个字时,吻了吻她的侧脸,声音嘶哑,“我说得有没有道理?是不是想了?”
谢疏音打了他的胸膛一下,“哪有,我可没想。”
“嗯,我想了。”周韶川揉着她的腰,“算算日子,头三月快过了。”
头三月坐稳胎后,就可以适当的进行夫妻生活。他把这句话记得很牢,家里的房间和大厅都挂着日历,每天算着时间,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,看着她的眼神都变得灼热许多。
她趴在他的肩膀上,有气无力地说:“嗯,快过了,我倒希望快点过,总觉得有了孩子以后,情绪都变得敏感很多,你有这种感觉吗?”
“有吗?”周韶川拨弄着她的长发,“我家音音的脾气是世界上最好的,那不叫敏感,那叫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