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
他在想,这小东西到底是跟谁学的,说谎说得这么差劲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,低头打量着她,桃粉色的长裙很衬她,将她本来就雪白的肌肤衬得愈发的白皙,他微微滚动喉结,伸手。

这一伸手,黑眸一沉,“什么都没穿?”

谢疏音脸色爆红,解释道:“什么叫做什么都没穿啊!我穿了啊!还贴着呢!”

谢疏音知道他压根不懂这些,女生夏天穿长裙、或者是吊带时,肯定是要贴这些小心机的贴身东西,怎么可能明晃晃的穿贴身衣服出来呢?那后背怎么露?

周韶川确实是不懂。

以前看过很多女人出席重要场合都露背,确实没想过里面是这样的。

不过那些女人爱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?

谢疏音是他的女人,她这么明晃晃的穿成这样,还让那么多男人看见,心里那醋意就跟翻涌的海水,扑腾的将他淹没。

“这叫穿?谢疏音,你在想什么?你这后背什么都没有,万一这吊带断了怎么办?”

“怎么可能啊。”谢疏音生气起来,好看的眉头皱起,双手抵着他的胸膛,“你别这样,拿开。”

周韶川以前也没发现自己这么大男子主义,曾经跟过他的女人对他说过最多的描述就是:很有钱,很开明,以及非常大方。他从来不限制女伴的自由,这其中包括她们的思想、行为举止和穿衣打扮。但这一切到了谢疏音身上就变了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