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体力不?支而昏睡过去。
等车子抵达医院时?,谢疏音怎么都叫不?醒他。
她伸手去拍他的脸,去摇晃他的手,都没有任何反应,只有滚烫的温度告诉她,他快不?行了。
立刻下车找来护士,将他抬了进去,一量体温,已?经?烧到39度,医生?做了初步检查后,开了退烧药,让他在病房躺着观察接下来的情况。
她坐在他的身边,看见他的右手的手指上?一共是贴了两张创可贴。
这双手在商场上?纵jsg横捭阖、驰骋风云,到头来却为了她受伤。
她拨弄着他的手指,全然没有注意他已?经?苏醒过来了,就这么看着她的侧脸。
或许是感受到灼热的目光。
她顺着那道目光望去,就撞进他那双漆黑的眼眸里。
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,周韶川开口问: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看你的手。”她问道,“是雕这个?木簪所以受伤的吗?”
“嗯。”他微微滚动喉结,“我记得你在易城的时?候还挺喜欢戴簪子的。”
她有两根簪子,平日?要是穿偏中式的衣服会戴簪子,只不?过其中一根簪子在发生?小屋子的事情后就被她摔碎在那个?屋子里了。
从那以后,她也没戴过簪子。
“嗯,我有点害怕,不?敢再戴了。”她低头,从口袋里拿出那根木簪,轻轻摩挲着后面的名字,“不?过这根好像看起来还行,如果遇到之前那种事,大概率也戳不?进我的肉,不?会受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