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我在家的时候,我爸都不允许我喝。”
“就喝一点。”
谢疏音敏感的察觉到周韶川的心情有些低落。
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,走到他的身边,打量着他的侧脸,说道;“怎么办,你看起来有点难过,我不太会安慰人。“
谢疏音乖巧的站在那里,用那一双天真干净的眼眸凝望着他。
可眼里没有丝毫的同情。
如她所言,她不会安慰人,甚至还会给人使绊子。
周韶川的心情莫名的有些好转,唇角微微上扬,“你这是把心理活动都说出来了吗?”
“总比某些人失落还要强装没事的样子。”谢疏音拉开凳子坐下,“谁规定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也不能难过了?三叔,你可以难过的,也可以哭的,而且你要是哭的话,我会觉得你特别勇敢。”
周韶川拿着酒杯倒酒,余光打量着她,“我是中年人?”
谢疏音耸耸肩膀。
他微微挑眉,“现在的年轻人都跟你一样,思维这么跳跃的吗?”
“我是例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