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记性不好吗？”

“额，应该，有种记忆不好的说法，叫‘选择性失忆’？”

“......”

姜灼灼无语，这男人强词夺理。

不跟他说了，往事不可追忆，何况还是糗事。

姜灼灼换了话题，“你工作还顺利吗？”

“相对预期要有难度，总体不是什么难事。商隽就爱啃硬骨头，没他拿不下的项目。”

姜灼灼看着外面鹅毛般的雪，“你那边还在下雨吗？家里好大的雪。”适合堆雪人其实。

“雪再大，你可别想着堆雪人，我会让李婶他们监督你。”

“......”姜灼灼。

“我这边大晴天。”商孟霖，“你实在想堆雪人玩，等我出差回来陪你堆。”

“好的。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，再见！”

“你急急忙忙的挂电话，心里想着哪只手撕鸭吧？”小吃货没错。

姜灼灼俏皮的吐了吐舌头，已经在撕包装了，反正商孟霖也看不到，她就是想着手撕鸭。

姜灼灼挂了电话，商孟霖盯着手机屏幕还忍不住笑。

商隽双手抄兜进来，一脸嫌弃，“你俩一天到晚都这样腻歪吗？”

“几千公里的，专门找人调度一条航线，就为了送一只手撕鸭，你怎么不干脆送空气呢。”

“没办法，小时候我都能大半夜的跑十来公里给她买吃的，如今人嫁给我了，我还不得继续宠？”

商隽简直无语到了极点。

“这种乐趣，等将来你遇到那个洗去一身浪名，化身良家少男，你就明白了。”

“啧，你不要这么肉麻好吗？不然我得包专项回去抓二伯、二伯母的头发跟你对对基因，严重怀疑你被掉了包。”

商孟霖斜了他一眼，收起手机，转身回到办公区，继续看文件。

商隽点了支烟，拿手里没抽，摸出手机，漫不经心地划着屏幕，一条信息都没有。

他无声冷呵。

商孟霖开口，“宋家那边怎么说。”

商隽没所谓地一笑：“宋家现在一锅乱粥，宋传平人在医院至今没醒。那些个跟我们一样想法的人虎视眈眈。”

商孟霖合上文件，“那就让他们继续乱吧。”

商隽挑眉，“别拖太久，一个小姑娘挺可怜的。”

*

姜灼灼一口气干掉了大半只，此时此刻她觉得商孟霖说得有道理，还好只运回来了一只，不然，她可能要多长几斤肉，她现在可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吃，要保持身材。

“你在吃什么呀？半天没反应。”唐随意跟姜灼灼通着视频，姜灼灼全程吃东西，基本没怎么说话。

“你猜。”姜灼灼把包装纸往镜头上晃了晃。

“包装有点眼熟啊！”晃太快唐随意没看清。

姜灼灼得意的眯了眯眼，叉了一块香脆的手撕鸭在视频前晃了晃。

唐随意被诱惑的流口水。

姜灼灼淡定的把平板调整了个位置，包装看的清清楚楚。

“握草，你怎么搞到江城手撕鸭的！”唐随意尖叫，是江城手撕鸭，看是不是正宗的江城手撕鸭，看包装，江城本土包装是原始的防油纸，印了‘江城手撕鸭’的logo。

“商孟霖买的呀，他在江城出差。”

“意思他还没回来，你怎么吃到手撕鸭的？”快递过来，这个大冬天不现实。

“空运过来的。”　姜灼灼翘了翘唇角。

“握草，软软，你男人对你也太好了叭！简直是好到了极点！”
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姜灼灼笑容满满的，还有点傻兮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