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霖不用猜都知道是宋燕桦让姜灼灼帮忙绣的,上次在老宅拉她上楼大概是为了这事。
“那挺好的呀,我开个绣房,顺便卖旗袍,让妈妈做我旗袍店的形象大使,引那些个太太们都在我这里来买,我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的。”
姜灼灼说赚钱的事,眼睛都发亮。
商孟霖第一次发现姜灼灼是这么个敛财奴,他重重捏了捏她的手指,“小财迷,越说越离谱。你是大家从小到大捧手心的小娇包,还需要去敛这么些财?况且你自己身体不清楚?别以为我说你不用刻意避开人群,你辫儿就能翘上天的为所欲为了。”
姜灼灼灵动的眼眸瞥商孟霖一眼,“我就说说,你干嘛这么严肃。真善变,某些人前不久,还说什么在你这里我可以有足够的的自由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这才几天就变卦。”
“自由的基准在于你得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明白?”商孟霖屈指不客气的敲了下姜灼灼的鼻梁。
“你的事归我管。”
“......”那不等于白说,她怎么跟天生让人管的呢,什么时候她也能管管别人?
“下次你给我也绣个什么东西?”
“啊?你喜欢什么?”她没有给男士绣东西的经验。
“你绣的我都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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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孟霖挺期待她送他礼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