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孟霖:“这就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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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孟霖的车缓缓驶入老宅,老管家已经等候多时,车穿过中庭,老管家随即迎上,嘘寒问暖。

姜灼灼和商孟霖进门就听见商隽不屑的声音,“偷人可能,偷花没可能。”

“你听听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,这话是人说的吗?”商老爷子气得手指颤颤地指三儿子商靖康。

商靖康还没能开腔,商隽讽刺地抵了抵腮帮,不屑,“您别让他听了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
“......”商靖康。

“我玩女人,至少都是男未婚女未嫁,年龄相当。不像某些人专找什么大学生,小嫩模,几十线开外的小艺人,一把年纪了还寻一些下贱的刺激。”

商靖康被气红了眼,咬牙切齿的‘你’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
这些烂事上,商老爷子不发表任何意见。商隽话虽不中听,商靖康也是个不成气候的烂人,他能活着出现在老宅已经是给他最后仁慈。

商隽修长的腿重叠,手指优哉游哉的敲着沙发扶手,笑,“爷爷您就甭审了,真不是我,你那些宝贝玩意儿,我摘了做什么?”

商老爷子压根就不信他这种惯犯,“哼,上回你四叔那庄园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了?你还好意思不承认。”商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,那事他还没跟他计较,说什么是为了个什么女人。

“那叫情趣,摸黑采花不是我的风格。”商隽说话就说话,还冲玄关处替姜灼灼拿鞋换的商孟霖抬了抬下颚,“三哥是吧?”

商孟霖眼皮都不见抬一下,似乎商隽说的什么跟他没多大关系。他慢条斯理地将姜灼灼的高跟鞋放进鞋柜,又套上佣人替他放在脚边的拖鞋。

姜灼灼跟商孟霖的想法就不一样了,可没商孟霖那么淡定。

她将商隽的话一一对号入座。

昨晚他们去的庄园是商爷爷的?

商孟霖不是说是一个朋友的吗?

怎么就成了商爷爷的了?

所以是他们把商爷爷稀有的花给摘了。

姜灼灼心情很复杂的看向商孟霖,想要在他这里寻求一个答案。

然而,商孟霖很淡定的牵起姜灼灼的小手,往客厅走去。

商老爷子原本阴沉的脸,在看到姜灼灼后,跟换了一张脸谱似的,随即笑逐颜开,冲姜灼灼招了招手,“灼灼,回来了,快到爷爷身边来。”

姜灼灼依次喊人,之后乖巧的坐去商老爷子身边,老爷子拉住姜灼灼左瞧瞧右看看,皱眉道,“哎呀,怎么都瘦了,是不是这个臭小子对你不好?你跟我说,我骂他!”商老爷子毫不客气的瞪对面的商孟霖。

姜灼灼和商孟霖同时看向对方,视线默默地在半空中相碰撞了一下,姜灼灼赶紧若无其事的避开,两人都没作声。

商隽把玩打火机,接话,“能不瘦吗?三哥这种几十年没见过肉的肉食动物,姜灼灼还活着就不错了。”

“......”

商隽的话,让姜灼灼小脸刹那红得像是煮熟的虾,无从适应。

“口无遮拦的混账东西!说什么混账话!没大没小的!”商老爷子气得抓起茶几上的紫砂壶,冲商隽丢了出去。

商隽身手不错,不但接住商老爷子扔过去的紫砂壶,茶壶里面的茶水都没怎么洒,仰头还顺带喝了一口。

商老爷子被气得胸闷,手都在发抖,他已经能看到他未来的死法了,一定是被这群混账东西气死的。

商老爷子发起脾气来,不想开腔和不敢开腔,商孟霖和商隽这种是前者,上一辈是后者。

气氛不对劲,宋燕桦悄悄踢了商父一脚,商父哈哈道,“父亲,您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小隽商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