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什么事我怎么都不记得了。”姜老爷子故意道。商孟霖在身旁好笑。
“您说呢?”姜灼灼哼哼,“不记得算了。”
姜老爷子瘦得只剩皮骨的脸不乏宠爱,“记得记得,答应过我们家小宝贝的事,我哪桩哪件不记得,不就去瑞士看初雪嘛。爷爷向来一言九鼎,从不失约。这样,明年第一场雪一定陪我家小宝贝看。”
姜灼灼抿了抿唇,“嗯,一言为定。您要敢失约,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您。”
姜老爷子略显疲惫的眸子在姜灼灼脸上停了会,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,瘦骨嶙峋的手,拍了拍姜灼灼的手背,“灼灼,我跟孟霖有几句话说,你去帮爷爷煮一壶茶好不好?”
“有什么话不能当我面说吗?非要支开我。爷爷、爸妈你们都偏心商孟霖。”姜灼灼嘴上这么说,还是先离开。
商孟霖和姜老爷子没聊多久,半小时后姜灼灼和商孟霖被姜老爷子催促的离开疗养院。
回家的路上,商孟霖听了一个公司的电话。
姜灼灼单手托脸,目光注视在车窗外,有些心不在焉。
商孟霖潦草的结束电话,将人搂进怀里,脸贴在耳畔,唇含了含她软软的耳墩,“都不问问爷爷跟我讲什么了。”
姜灼灼哼哼:“还用问吗?肯定没说我什么好话。”
商孟霖轻笑,“这都被你知道了,太聪明了。爷爷夸你表面大家闺秀,漂亮可人。实际调皮捣蛋,多年玩性不减,又小气,爱记仇,还是个爱哭包,动不动就闷闷不乐,说不得,逗不得,让我多教训你。”
“......这是你对我的看法吧。爷爷才不会说让你多教训我,他舍不得。”她哪有这么的缺点,商孟霖竟然一串串罗列出这么多。
姜灼灼很不乐意。
商孟霖下颌轻抬,叹声,“岂止是看法,是根深蒂固的记住了大小姐的脾性。爷爷是在变相向我输入家规啊。”
“......”
姜灼灼低落的心情,被商孟霖一句话破了防。
商孟霖兜了兜姜灼灼的脑袋,让她靠在他怀里,轻声安抚,“别担心,爷爷的状态很好,不会有事。”
姜灼灼唇瓣紧抿,眼帘垂下,一双手紧紧卷起。
商孟霖将姜灼灼的两只小手兜在手掌心,手指勾进她卷起的手心,姜柔地摊开她白皙柔软的手指,包裹在自己的掌心,“别伤了自己,不知道自己肌肤多嫩么。”手腕上套的白玉镯子上下多滑动几次都能出红印子,哪里经得起指甲剜。
姜灼灼闷闷地没应声,小脑袋在商孟霖肩头依赖的拱了拱,她的身子娇柔软绵,卷卷的睫毛一上一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剐蹭商孟霖脖子,脖子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缓慢流长的滚贴在了他的心尖儿上。
姜灼灼此时很依赖商孟霖,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