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孟霖抱住怀里的人儿,“哦,你还有理了。爷爷病情反复无常,你不准备管了?你不是最顾忌两家人的关系和面子吗?我们两家人的面子你也不顾及了?打算一走了之,留个残局让我收拾?嗯?”
提到爷爷,姜灼灼明亮柔和的眸子里蒙了一层难过, 她软绵绵的说, “哪有不顾。再说了,你之前不是说,我俩就算闹得再僵, 都影响不了我们两家人的关系么?”
“我有说过这种话?不可能吧。”商孟霖一板正经的拧了拧眉,“我们俩家人关系最薄弱了,你看我们家两位妈妈哪次见面不是谁也不服谁。你说我俩之间要出个什么乱子,两位妈妈还不得吵得不可开交,两家人都是两位妈妈当家,两位爸爸哪敢开腔,还不得乱套了。”
“......你无耻。”自己当初信誓旦旦说的好么,这会好了不承认,行吧,不跟他计较,“退一万步来说,就算我们两家因为我们的关系翻脸了,整了个难堪的残局也是你”自己整出来的,姜灼灼到嘴边的话被她自己压了下去,没底气。
“我怎么?嗯?你倒说说?”商孟霖单手支撑头看着身侧的姜灼灼,胸腔里发出一阵低声笑。
姜灼灼平了平柔软的唇瓣,压根不想回商孟霖这个问题,跳过话题,“北方的气候我还不太适应,我都没法正常跑步锻炼。”姜灼灼心虚扯了个慌,她身体早没什么大问题了,这几个差不多适应了北方环境,跑个步什么的怎么会有影响,她家别墅和商孟霖的别墅环境都很好。
她待在南方这么多年不回来的原因,第一,那边环境她喜欢又轻松自由,外公外婆不会特别约束她,舅舅更是支持她一切决定,她可以做她喜欢的一切事。
第二,她生活学习、朋友、工作都在那边,在北方除了爱她的家人,没什么特别留恋。
“是这样啊。那我明白了。”商孟霖意味深长。
姜灼灼搞不明白了,商孟霖怎么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。
他又明白什么了?她都是瞎编的!
姜灼灼可算是看透了,商孟霖这男人的心思,可真难猜。
他要是她书中的总裁就好了,她可以随时操纵他的思想,不但知道他在想什么,还能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。
下次,她开个总裁文,把商孟霖放进去,让他成为怕老婆的总裁,妻奴,老婆说什么他听什么,让他跪键盘,让他跪榴莲,还让他哭。
“想什么呢?这么得意?”商孟霖淡笑。
姜灼灼低眸隐去得意的笑,“哈,没什么!我们下楼去吧,我爸妈该来喊我们了。”
“行。”商孟霖应了一声,他起身,迈出几步。
不时,商孟霖折回床边,伸手拉姜灼灼。
姜灼灼将手交他手心,商孟霖将她小手卷握住大掌之中,转即她坐进了商孟霖怀里。
姜灼灼手指一阵冰凉,一枚戒圈又套在她的无名指上。
姜灼灼翘起手看,是她丢商孟霖脸上的那枚。
商孟霖拇指指腹轻轻剐蹭姜灼灼戴戒指的无名指,“先戴一段时间。明年黄石先生宝石展览会上挑些喜欢的做几套珠宝首饰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戒指款式看上去简单,戒圈上镶嵌都是一颗颗整齐的小钻,做工精细,纯手工打造无疑,尺寸正好。
“上回在商场挑戒指你嫌钻太大,那时就订了。”商孟霖。
“哦。”那么早啊。
婚戒钻太大很重,压得难受,姜灼灼比较喜欢这枚。
“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姜灼灼伸屈了下手指,没什么不舒服。
商孟霖淡声道:“就算婚戒再嫌重,出门也要记得戴,手指别光秃秃的。”
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