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孟霖心底那股子闷气散了些,说到底是他想得不周全,做得不妥当,他态度软了下来,嗓音柔和了几分,“生气了?”
“我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为了个有其他女人的男人,不值当,姜灼灼转念平静的问商孟霖,“你干嘛抢我电话,还跟符老师讲那些?”无中生有的。
商孟霖蹙了蹙眉,不喜欢这种姜灼灼这种口吻,淡声回,“我怕你意思表达不到位,符先生听得云里雾里的。”
“......”姜灼灼。
商孟霖瞥姜灼灼一眼,嗓音淡漠的反问她,“不能讲么?还是说你不想符景百知道我们结婚的事?”
什么叫她不想告诉符老师?
商孟霖不是不清楚,他们这种状况比圈子里那些联姻的都还要假,指不定等会说清楚就离婚了,没必要告诉其他人。
就算想要找个离婚借口也用不着倒打一耙吧?
姜灼灼实在想不到商孟霖会这么无耻了,亏她先前还觉得他和那些圈儿里玩得开的公子哥有所不同。
呸都是假象,渣男。
姜灼灼心里有气,说话的语气不会多不客气,“商总,你别想把自己的问题推到别人身上。”哪有那么好的事情。
他的问题?
他什么问题?
商孟霖深眸盯着姜灼灼一张怒气的小脸,突然心情好了不少,“哦?我什么问题,说来听听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姜灼灼不想理他。
商孟霖皱眉,“我还真不知道,我的问题出在哪里。你讲出来我也好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。你讲得在理,我给你道个歉;你说的不对,你给我道个歉,怎么样?”
姜灼灼眼眸一丝丝怒气腾升,她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,非要她把他背地里藏人的事抖出来吗?
还好意思说让她道歉的话,他不就仗着他俩不是那种正儿八经过日子而结婚的,有些话,她没办法说呗。
商孟霖见她气呼呼的,没打算逼问。姜灼灼那性格跟小时候基本没变化,惹急了,小姑娘一句话不会说,甚至不会搭理他,很难哄。
商孟霖准备换一种方式,一点点来渗透,不能跟她操之过急。
他清冷的目光落在姜灼灼摆在床上的笔记本电脑,以及旁边散落好几张的手稿,写得密密麻麻的,一手好字,不免好奇。
“你别乱碰我的东西!”姜灼灼叱了一声。
商孟霖手指刚碰到手稿,被姜灼灼这么一喝,他眉心拧起,扭头瞧姜灼灼,姜灼灼像一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兽,一双美眸透几丝厉光。
商孟霖没想到姜灼灼的反应这么大,及时收了手,高大的身体站直,面色冷了几分。
姜灼灼压根没管商孟霖是个什么面色,赶紧收拾床上散落的东西和笔记本电脑,拉开床旁的储藏柜放了进去。
商孟霖揉了揉高挺的鼻骨,淡声说,“藏什么藏,我又不是傻子,你跟符景百说得那些对话,我还能听不出来你的职业?”
“‘不怕冷的姜暖’?”商孟霖扬了扬手里的那本书,淡笑地念出姜灼灼的笔名。他手上的书是悬疑著作,他略微翻了几页,挺不错的,逻辑思维清楚,有模有样的,小哭包这是偷偷搞事业了。
“这么惊讶的看着我做什么,傻了?”商孟霖手里的书轻轻敲了下姜灼灼的额头。
“商孟霖你不许在我爸妈面前乱讲,知不知道?”姜灼灼都忘了额头上的疼,眼神防备和浓浓警告,心都跟着紧了起来,想要夺回他手上的书。
姜灼灼这么说,不是信不过商孟霖,是非常信不过。
商孟霖是有前科的,不止一次,印象深刻的就有那么几次,其中一次是她小学的时候,姜灼灼记得很清楚。
姜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