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怪他忽然闯进。

“你妈妈不知道你是借我名义出来的,还是你压根没跟她说?”商孟霖话音落下,突地轻笑,“你找了符景百?”

姜灼灼不知道商孟霖笑是什么意思,挺让人不舒服的,具体不舒服什么,姜灼灼没去深究,她开口解释,“原本计划是把你这樽大神请出来的,没想到我妈是符老师的粉丝,符老师说话会这么好使。”姜灼灼事实中,隐了那部分压根没打算借商孟霖名义的话。

“哦,是吗?”商孟霖嘴边有笑。

这种笑,让姜灼灼有种说不上的感觉,有压迫感,还有点莫名地后怕。

姜灼灼发现架眼镜的商孟霖,是踩光而来的贵公子,摘掉眼镜的商孟霖,眼眸彷如幽静深潭,令人无法探究。

姜灼灼缩了缩心脏,“对、对呀。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?”

“没了。”

“......”姜灼灼。

气氛一下低到谷底。

姜灼灼平放在双腿的手卷了卷,暗自吐了吐气息。

片刻,“喜欢符景百?”

“啊?”姜灼灼抬眼看对面的男人,他单手支着头看她,眼眸深邃无垠,嗓音淡漠。

“不愿接受家里的安排,因为他?”他全程嘴边都有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,却让人感受不到姜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