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接下薄毯,这个牌子她熟悉,和她常用的围巾同牌子,她家毛质都处理的很好,弯了弯唇,“谢谢。其实没那么夸张。毛发过敏史,那是很小时候的事了。那时顽皮,抱着白白睡觉,脸埋在它身上,吸了不少绒毛进鼻子,引发身体不适。医生诊断是毛发过敏,我没敢说是抱白白睡了几个小时。”

“怕白白被送走?”商孟霖记起是有这么一回事,姜灼灼小时候养了一只大白鹅当宠物,大白鹅个头比她还大,走哪里都要抱,宝贝得很。自己抱不动还让他抱,说什么是他们的宝宝,程敛他们几个笑得不行,取笑了商孟霖多年。

“大白鹅最后去哪了?”商孟霖记忆有些模糊,后来确实没在姜灼灼家看到大白鹅了。

商孟霖提起这件,姜灼灼记忆如同泉涌,“你还好意思讲,那时候我妈要把白白送走。我去你家找你,让你收留白白,你怎么都不愿意,还不见我。”

似乎还真有这么回事。

那会,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